【圆明网】黑龙江省勃利县王丽荣和丈夫周金跃为治愈女儿周昕的骨结核病,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亲身体验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对祛病健身有奇效,女儿身体发生很大的变化。然而,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王丽荣和丈夫经历了非法劳教、关押、抄家、勒索等迫害,给他们一家人造成巨大身心伤害。
王丽荣今年五十四岁,丈夫周金跃五十三岁,女儿周昕三十一岁,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五日,王丽荣一家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投递《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目前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
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发起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抓捕、拘留、判刑、劳教、酷刑、活摘器官等迫害,导致近一亿人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造成社会秩序的混乱、经济上的崩溃、道德的急速下滑、司法的混乱和黑暗。
下面是王丽荣女士在《刑事控告书》讲述的一家人获得法轮大法救度和遭江氏集团迫害的真实故事。
法轮功自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师父在中国大陆传出后,他以真、善、忍为标准,以博大精深的法理启悟着人们的良知、善念。让人们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义,也知道了人要多做好事、积德行善,会得福报;做坏事、恶事会得恶报的天理。且对祛病健身有奇效。以我家为例:
我一家三口人,不幸的是在孩子七岁时,得了骨结核病。我们夫妻俩为了给孩子治病,四处求医花了很多钱,欠债五万多元,也没治好孩子的病,最后孩子瘫痪在床,一家人生不如死。
到一九九八年,孩子十三岁时,病状非常严重,五脏六腑都被毒素侵入,药物已无作用,天天高烧,全身浮肿。在没有任何希望的情况下,我们“以死马当活马医”,一九九八年,我们为了给孩子治病,修炼了法轮功。可喜的是孩子立竿见影,身体发生很大的变化,我们一家活得有希望了。
法轮功学员经过修炼后,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当官的不贪、经商的不骗,远离各种不良嗜好。短短几年,就有近上亿人修炼,一九九五年,法轮大法开始向世界传出,得到各国、各民族的赞同。即使在江泽民十六年的对法轮功残酷迫害中,世界各国有越来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行列。这些事实足以证明法轮大法给人类带来的美好。
然而,江泽民看有这么多人修炼法轮功,出于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一意孤行的发动了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颠倒黑白、歪曲事实,对我师父进行人身攻击。为了尽快消灭法轮功,甚至不惜以火烧活人导演“天安门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煽动全国人民对法轮功的仇恨,以倾国之力推动迫害。
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用上了:就连人们坐车出门,都要逼着让踩我师父的像,才让上车,不踩就当炼法轮功的抓起来;同时江泽民操纵“610办公室”系统性地对全国数以千万计的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并以各种利益挂钩诱惑各级官员、公、检、法人员参与迫害,使他们在利益的诱惑下,昧着良心卖力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致使众多人犯下了破坏佛法、迫害修炼人的大罪。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迫害后,街道委主任三天两头到我家中,让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并把我们夫妻俩的身份证拿走,非法扣押在城西派出所,给我们的正常生活造成了诸多困难和不便。那时,因为我们都下岗,孩子又残疾,生活非常艰难,我找到委主任要求办低保。委主任说政府有文件,凡是炼法轮功的不给办低保。不但这样,我丈夫还被绑架两次,非法被劳教一次。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日晚八点多,委主任领着两个警察以查流动人口为由,闯进我家,看到炕上有几张法轮功资料,他们如获至宝,不由分说把我丈夫绑架到拘留所逼问资料来源。我领着残疾的孩子天天到公安局找前政保科长孙成义要人。告诉他资料是在大门口捡的,我丈夫下岗,自谋生路,我们家就靠我丈夫挣钱糊口,你把他抓起来,我们娘俩快断顿了,饿出人命你负责。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放。直到把我丈夫关到十七天后,也没问出结果,也没捞到油水。孙成义气的拍着桌子,吼道:气死我了!无奈只好把我丈夫放了。但他还是不甘心。
二零零一年的年底,全县又进行了大规模的绑架。二零零二年初,黄历腊月二十三的晚上九点多,县公安局政保科伙同城西派出所共二十至三十人包围了我们家,跳杖子闯进屋。他们分头行动:一伙人开车先把我丈夫、电视机、放像机、录音机、大法书五本、炼功音乐磁带一套拉往派出所;另一伙留下来继续进行抄家。他们翻箱倒柜,屋里一片狼藉。没有搜不到的地方,连雪花膏瓶都要打开看看,耗子洞都要捅一捅。真象土匪一样,折腾到半夜也没找到他们所要的所谓“证据”。最后只好悻悻的走了。
家里留下我和孩子。我很是为丈夫担心,一夜没合眼。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派出所的人又坐车来到我家,不顾孩子的哭喊,把我也绑架到派出所。逼问我他们所要的“证据”,直到傍黑才让我回家。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而我丈夫被他们绑架后,关在烟草公司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让他吃、喝、拉、撒、睡。他们八人分成四伙,轮番的看着我丈夫,不让他睡。看我丈夫稍一闭眼,就用瓶盖扎眼的矿泉水往他脸上喷,并用威逼、欺骗、恐吓等手段施行刑讯逼供,直到第四天把我丈夫关进了拘留所。然后就是不断的提审。
在拘留所关押了三个月后,又把他转到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后来很长时间不让我见丈夫,我心急如焚。为了能见到我丈夫,我去找公安局和派出所。他们说:要见人必须得局长和“610”的头批条。我好不容易得到了批条,由当时新任的政保科长姜东春(原政保科长孙成义被双规)领着去见我丈夫,当我看到我丈夫被剃着光头,戴着手铐,人很憔悴和消瘦的样子被从铁门里带出来时,我不禁失声痛哭。
这时,姜东春对我说:“你丈夫判了三年劳教,已经报上去了,如果不想被劳教,可以花钱买,一年五千,三年一万五,还不算人情。”我说:那几年孩子有病,把我们俩熬得都快活不下去啦,要不是有幸得此大法,我们三口人怎么活还不知道呢。你要那么多钱,我上哪弄去?就这样,他们没勒索到钱,就凑了黑材料,把我丈夫非法劳教两年。我丈夫不服,要上诉。他们不让。于是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和几个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送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
到绥化劳教所后,先是在教育大队。过的头一关就是把他们的衣服扒光,用很粗的塑料管子放冰凉水往每个法轮功学员身上浇。之后让社会犯罪人员两、三个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进行恐吓和打骂,先来个下马威。然后我丈夫被分到了二大队,这里也是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刑事犯人看着(即包夹),每天有几个人轮番的做转化,不让睡觉,逼写“转化书”,不停的看污蔑诽谤法轮功的电视录像,歪曲事实,对我师父进行人身攻击。有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被关小号酷刑折磨。为了达到“转化率”,他们什么损招都用,可谓邪恶至极。
不仅如此,劳教所还逼迫我丈夫起早贪黑的干活,捡豆子为他们挣钱。由于长时间遭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迫害,使我的丈夫的身体每况愈下,满头油光的黑发白了一半,口腔经常溃烂吃不了饭,经常饿着,身体极度的虚弱,两条腿不听使唤,走路直往旁边歪,已至于回家后很长时间都恢复不过来。
而我自从丈夫被非法劳教后,为了生活,只好撇下残疾的孩子给人打工挣钱,来维持我们娘俩的生活。面对来自社会、亲属及各方面的压力和对丈夫的担心,我心里那个苦哇……就盼着丈夫快点回来。
二零零三年的七月,终于把他盼回来了。可好端端的一个人却被迫害的走路都费劲了,话也不愿说,精神非常的郁闷,后来通过炼功才恢复正常。
但迫害还再继续。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几号一直到年底,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人,他们又要勒索钱了,开始大抓捕。一天早饭后,我丈夫干活去了,我也没在家,近中午我回来时,邻居慌慌张张的过来跟我说:刚才有几个公安局的人到你家看门锁着,就问邻居:这家人呢?邻居说不知道。邻居问,你们找这家人干什么?其中一人说:问点事。邻居生气的说:这家人可好啦,孩子有残疾,你们老来找人家干什么?那几个人没吱声,等了一会儿,就走了。邻居告诉我说:你们快躲躲吧。我听后急忙把丈夫找了回来,领着孩子到外面躲起来,不敢回家。后来,只好搬到别的地方住,整天提心吊胆,不能过正常的生活。在恐怖气氛压力下,使我长期处于精神紧张之中,我好端端的一口牙几乎掉没了,人也苍老了许多。
十六年的迫害,给我们的家庭及身心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江泽民对中国修炼佛法的民众犯下了滔天大罪,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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